没有夜血,他爱夜血,他也要夜血爱他。
“夜血,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就像你我小时一样,”夜冷风声音沙哑,连自己作为一个皇帝的该有自称都抛开了,“我不能没有你,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爱我?”夜血反问,“那么我生命里的人,你容得下?我的世界你容得下?如果要你选,我,天下,你会选谁?”
“朕可以不要天下,我要你!”
“那亦千逸呢?你能接受我爱你的同时爱着他吗?甚至更多人。”
夜冷风肩膀轻颤,跪在那里的身体摇摇欲坠,夜血那么花心吗?为什么自己那么难受却还要去安慰乞求夜血?明明知道他对亦千逸与众不同,为什么还要去自取其辱?为什么那十几年前的爱不但没有被时间冲淡?而到了如今更深刻了。
“怎么?选不出来了吧,”夜血轻笑,“知道爱一个人最基本的吗?那就是接受包容爱人的一切。”
“夜血啊,是你太残忍了还是朕太天真了?”捂着痛得快要窒息的胸口,夜冷风从地上起来,一步一步朝夜血走去,“就算你不爱朕,你也得用上一辈子来陪着朕。”
“是像此刻一般囚禁我吗?”
“是,只要把你留下来,朕便不惜所有手段,就算是挑断你的脚筋,就算是杀了天下人!”
“夜冷风,你真是一个昏君,疯子。”
“是,朕是昏君,是疯子,谁说朕一定要是明君的?就算是疯子,夜血你也要给朕记清楚,朕是为了你才疯的,你,才是罪魁祸首!”
“你真可悲。”
“朕不用你可怜!不管你接受不接受,你都好好待在朕的身边,看朕怎么打下这天下,看朕如何坐拥天地!”
“我不会待在你身边的。”
“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离开了。”
一个人爱着,一个人恨着,两人都同样孤高冷傲,最后有人放下身段也只是自取其辱。夜冷风爱上一个恨着自己的人,把所有的苦与痛化作了最深的爱。
夜冷风甩袖,风吹黄衫,衣阙飞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邵阳宫。从此他依旧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什么都没有变,唯一变的是夜冷风的态度,从此他只是荣国君王,夜血不过只是他的一个妃子,他不会再做任何自取其辱的事了!
夜血看着夜冷风消失后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回身榻上继续睡觉。
第二日,夜血随着夜冷风出发去周国。
三人一行,跟在夜冷风身边的是一个青衫男子,男子面容较好,有点眼熟,但是夜血却记不起在何处见过这个人。
夜冷风走在最前面,男子走在夜冷风身边,夜血在最后面。自从昨日之后夜血与夜冷风就未再说过话了,这样的气氛夜血也乐得自得,刚好正中他下怀。
“公子,他就是夜血啊,长得挺好的,不过我记得他好像以前不是这样的,总觉得他什么地方变了。”男子用余光瞥了夜血一眼道。
“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你们见过?”夜冷风淡淡的问,语气间听不出一点多余的情绪来。
“见过,那时他还抱着一个男人来找我就诊,还扬言要拆了我的凤医馆呢。那时可不见他这样听话。”
“哼,”夜冷风冷哼,“此刻他可没有能力拆下你凤医馆了,你就放心吧。”
“是是是,”男子点头,秀眉一挑,“公子废了他武功吗?初次见面看这人气宇轩昂,功夫底子不低啊。”
“不是你该知道事就不必多问。”
“是公子,我越遇了。”
“明白就好。”
一路上足步而行,比夜血和亦千逸来荣国慢上了两三倍。去周国一路向西,风景甚好,夜冷风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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