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松手,冷道:“容儿怎敢偷袭为师?那可大逆不道!”
夜惊容道:“他根本非您对手,为何苦苦相逼?”
极乐圣王道:“为师要战的是绿龟法王,跟他无关!”
夜惊容道:“法王未必在他身上,若不现身,他岂非替罪羔羊?”
极乐圣王冷道:“他一定会现身!放心,为师不会杀了他,你别再出手,否则我专心对敌,有人袭来,必将自然反应反击,再伤了你则不妥!”
夜惊容仍是求饶不断,极乐圣王不理,先天摄力复往宋摄去,冷道:“发功吧!今日弄不出名堂,我是不会罢手!”
未等宋两利准备妥善,圣王强功迫来,又逼得他脸面通红,青筋暴胀,全身若利针倒刺,疼痛难挨,哪还有能力照顾夜惊容,原想带她逃走之举,却两腿始终施展不开,不得已,暂将心上人置于一旁,喝道:“跟你拚啦!”为今之计只有强力相抗,并祈绿龟法王现形以助阵。
宋两利终再度迫足强功以抗,且用尽“驭气冲天”、“想梦灵诀”、“五方法门”、“水灵心法”、“化神赋”、“虚空法门”等所炼过任何内外功,然仍无法突破圣王超强摄劲,全身又肿胀如球,随时将爆裂泄崩,瞧得夜惊容泪水直掉,又想偷袭。
谁知极乐圣王不给她机会,猛又再迫强功,冷道:“法王不再现形,即毁你替身!”已觉宋两利渐渐成形,若不毁去,恐多出另一个法王,届时岂非以一敌二,更费劲,何不毁一个是一个,纵使法王可能另行投胎,那已是十余年后之事。
强功逼处,宋两利唉呀闷叫,鼻孔已渗血而出。
情况危急万分,绿龟法王幻影终浮出,他却未发功相助,只轻轻说道:“你怎老是悟不透?佛眼无界,忘形忘我,是囚非囚,似禁非禁,破除一切假相,自登无上虚空界!”
宋两利道:“弟子悟啦!只是对方太强……,我受不了了……”
绿龟法王道:“岂会受不了?你跟我脑门沟通,岂又受得了肉体摧残?”
宋两利恍然:“对啊!和师父沟通,竟然感受不到肉身之痛……”
绿龟法王道:“别老想依靠我出招,你就是法王!别慑于念力成形之功,更有念力成虚法门,出招吧!”幻影顿失。
宋两利突地应是,念着:“破除一切假相,自登无上虚空之界,我就是法王!”喝声方起,意念陡强许多。而此先天法门决斗,全靠念力发功,宋两利已被法王唤起信心,念力更若涛涛江河迫来,强劲激流衡去,砰然一响,竟震得极乐圣王金袍爆裂,身形晃动不已。
圣王大骇:“你炼成了先天念力?!”
宋两利肿胀血脉已消,待要喘息,随又强忍,故作法王状:“不错,还敢跟我斗么?”
极乐圣王突又大喜:“好极好极!快快传我法门,也好登先天最高境界!”
宋两利暗自叫苦,自己虽能及时化解危机,然此法门施展,最是耗功耗神。绿龟法王虽说无惧于他,那也得后天修为支撑才行,又如三岁小孩懂得先天灵法,与后天高手决斗,或能战胜一二局,但拖延一久,必定失败,自己即是那三岁小孩,原该战得一二周即找机会开溜,谁知对方封住洞口,且又有夜惊容在旁,岂能不顾她呢?
宋两利心念一转,道:“法门已经传啦!虚无宝典已说明:“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法王也传了一句:“似囚非囚,似禁非禁,破除一切假相,自登无上虚空界”,不也都传你了么?”
极乐圣王斥道:“胡扯,定有其他法门,快快说来,否则杀了你,别以为你先天了得,但后天斗久了,你仍难逃噩运!”
宋两利暗自叫苦,对方亦如此弱点,看来危机仍未解,自己已说了真正窍门,他老是悟不透,岂非强人所难,心念一转,道:“看是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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