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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两利道:“挤成沙丁鱼,能逃个什么劲?”终把埋藏雪堆下炸药引爆。
轰然一响,地动山摇,雪堆下之河岸被炸毁一半,偌大雪堆失去地基支撑,直往黄河倒砸,又自轰隆泄射水注冲天。
河道被堵,黄河倒灌,这一淹去,直取北岸那弯曲坑堑,那冲掠追淹速度,简直比飞箭还快。
水涨仍不止,终暴出坑堑,猛往金军淹去。
那黄河水量之巨之汹涌,天下有名,这一阻断而改道,确若猛虎出柙,肆无忌惮扑淹金军。而那金军却中宋两利计谋,十万大军几乎全数挤往岸边五里方圆,如今想撤退,岂是轻而易举之事?登见人仰马翻,前仆后继,相互杂沓,唉声遍处,其惨状比起万斤炸药炸开,有过之而无不及。
幸余都姑不愧沙场老将,直喝着:“莫要惊慌,莫要乱了方向,弃马匹而行,河水并未太深!”
马匹乃畜牲,只要受惊吓,必定疯狂逃窜,金军往往因此被踩死蹄下不计其数,余都姑临危下令,虽效果不大,却希望能救多少是多少。
宋军见得金军大败,落荒而逃,一时士气高昂,喝喊连天。
何瓘更亲自拜见宋两利,直道小神童了得。宋两利满心高兴,终能败得金军一仗,挫其锐气,大宋军仍有可为,若种师道等人赶来,更能大举反攻。
想及种师道盛名,宋两利又要何瓘传令,改喊“种师道”以撼声慑金军,增加气势。
宋军难得畅快度过如此风光一夜,一吐多日闷气。
幸得雪冰乃可溶之物,在受及河水浸蚀下,慢慢溶去,黄河流向方恢复正常,淹往北岸冲势渐渐减弱。且只淹得十里方圆,水深不及肩头,能让金军死里逃生。
何瓘原想如法炮制,再轰雪山落水,且淹个够,然宋两利表示金军已逃离十里之遥,若再迫水过去,恐连百姓住家皆淹及,甚是不妥。只要金军来犯,再行淹之即可。
何瓘想想也对,遂接受意见。甚快又唤来士兵,将冰雪堆高,以备二次攻击。
金军退回十里开外后,始整军清点,士兵折损近万人,然马匹却损伤数万,其皆以逃跑居多,不得不派兵四处抓回,否则影响战力甚巨。
余都姑怎敢再下令攻击,得拟定最佳计画再战,否则二挫士气,恐从此败战连连。
军师杨朴虽自责败战,然对宋两利却也欣赏连连,他竟能以一己之力,想出以河水退十万大军之计,其智慧已非比寻常,恐非一般人所能斗倒,难道他当真是绿龟法王转世?若真如此,岂非与神佛过招?何来胜算之有?
想及此,他立即招来四大护法,准备问个清楚。
五人齐聚只伏虎丘上临时塔盖之帐棚中。
杨朴道:“诸位乃圣王坐下护法,可听过圣王说及宋两利种种?尤其他乃绿龟法王转世一事?”
刁采盈道:“恐怕是了,否则怎会通灵,又耍妖招,叫人不可捉摸!”对于宋两利,感觉实是微妙,偶尔实在恨得想教训他,然见其出得种种怪招,不禁又想暗自喝采,敌我意识,并不严重。
沈三杯道:“圣王确把他当成绿龟法王传人,欲除之而后始快,他且命令我等,见人即逮,绝不留情。”
钱不贪道:“宰他之前,先得榨出油水,他吞了不少辽国宝藏,连皇上都在找他!逮了准立大功。”
杨朴道:“是该找他,挖出那些宝藏。”
怒不笑恨道:“他耍我多次,迟早要他好看!”
刁采盈冷道:“凭你,恐怕连人家一根手指头皆挡不了!”想及白天受辱一事,更恨对方。
怒不笑对她暗恋已久,怎敢顶嘴,低头不语,然却暗暗发誓,必让刁采盈刮目相看。
杨朴盘算后,说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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