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老怪躲入万岁山秘阵之中。此巢原是他休息秘窝,没想到仍被老怪给强占回去。在顾及自身能耐,且群雄伤势未复下,不敢再打草惊蛇,他只好躲于附近镜楼处藏身,以便就近观察监视。
次日午时,终见童贯前来,心知必有名堂,他虽猜着可能与宝鼎有关,故耐心等待,直到童贯窃喜离去,他始敢暗中追去,于那莲花湖畔东岸碧波亭上把人拦住,喝道:“鬼鬼祟祟,耍何名堂!”
童贯乍见宋两利。诧然不已:“是你?”正待下跪拜礼,突又觉得阴阳老怪师父已回,靠山已稳,何需再仰他鼻息,冷道:“做事莫要过分,否则必有后果!”身形一挺,双手整理袍发,恢复大将军气势。
宋两利道:“阴阳老怪回来,你翅膀就硬啦?”
童贯诧楞:“你怎知他已回来!”
宋两利道:“昨天还干了一场,他来尾巴逃躲这里,你还把他当神?”
童贯更诧:“你们打过了?!”
宋两利道:“自己去检验他伤势就知一切。”
童贯回想方才,阴阳老怪未必受伤,但王文丑衣衫却裂处不少,先前一时窃喜未曾注意及探问,此时想来多半是真,立即改口道:“小神童有何指教?”仍觉莫得罪为佳。
宋两利黠声道:“说出老怪找你作啥?”
童贯忌讳,一时难答。
宋两利目光一瞪:“没看到我能摄你脑子,全是为了九龙宝鼎,以为我不知?我只是故意探你老不老实而已!”它的确喝了酒,且感应神通强烈,只是末能详尽了解,故现身逼供。
童贯最忌脑门被摄,忙急道:“老夫绝无欺骗,老怪要我准备马车运走九龙宝鼎,我尚未答应他。”
宋两利斥道:“胡扯!”
童真急迫:“只答应他造马车,搬运工程浩大,并非我能承担。”
宋两利邪笑:“你敢帮他。小心我阉了你另一颗卵蛋!”
童贯急道:“不敢不敢,一切全是他们所逼。”
宋两利仍想胁迫,岂知阴阳老怪怒斥声已传来:“小浑蛋敢坏我好事么?”林区忽见快影闪动,宋两利但觉老怪已有所感应,哪敢停留。喝道:“敢听他的就阉了你!”
转身掠去,逃得龟模鳌样。
童贯不明就里,楞在当场。
阴阳老怪终于赶来,道:“不必听他胡扯,一切自在为师掌握之中。”
童真仔细瞧及老怪,实未见着受伤模样,道:“可是他说师父昨天吃了败仗?”
阴阳老怪道:“吃败仗还能在此?”
童贯道:“五师弟似是受伤……”
阴阳老怪道:“那是障眼法,我若罩不了,宋两利何需见我即逃?何况我人在此,对方若有能耐,大可来犯,他们又何需躲若癌三,别被他唬去。”
童贯想想也对,若有能耐,大可来犯。敢情是唬招,终能放心,道:“但是小神童已知造车运宝鼎一事,恐将不测。”
阴尔老仅遭:“你体管去造车,毕竟此事亦非大秘密,唯一该守者是运送日期,本是越快越好,但顾及你可能受摄,故日期由我决定,随时再通知你便付。”
童贯道:“如此也好,否则对方确实无孔不入,弟子这就去办。”拜礼恭敬而退,信心仍足。
阴阳老怪瞧向山林暗处,喃喃说道:“小神童的确厉害,可惜不能收为己用,只有毁了他!”想及另有灵宝阴阳镜欲寻,不能太过逼迫,故未再追寻。掠回秘阵,仍自苦修内劲,以期早日治愈伤处。
宋两利并未走远,他决定盯死童贯,只要一有动静立刻回报,方能阻上阴阳老怪诡计得逞。
然童贯竟有所防备,不断四处打转,倒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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