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两利道:“不行!她已嫁别人,你有病才会如此胡思乱想!”
玉东皇茫然道:“生病才会如此?……”
宋两利道:“没错!你若搞混,别人即叫你神经病!”
玉东皇警觉急道:“我不是神经病!”极力将人、画分开:“她和画中人不一样,我分得清楚,我不是神经病……”伸手敲撞脑门以醒脑。
秦晓仪见状虽疑惑,然触及宋两利目光,已明白对方可能遭受洗脑,登时暗喜,如此解决乃最佳方式,遂附和说道:“不错,你的仪妹妹是画中女子,跟我是两码事,以后别再纠缠我,否则就是神经病、大疯子!”
玉东皇急道:“我不是疯子,仪妹妹是画中女子,我不再纠缠你啦!”说完转身喝向宋两利:“我不是疯子,带我来此作啥?”
宋两利道:“证明你到底疯不疯!”
玉东皇冷斥:“疯你个头!下次再胡来,作了你!再见!”当真大摇大摆退去,口中则强念着:“我不是疯子,仪妹妹是画中女子,跟她完全不一样!”眨眼已闪退老远,忽又传来拍耍脑袋声,以及疑惑声:“怎变得如此复杂?难道我当真得了病?……不不不,我可正常,一切是幻像,我仍分得清画中美女和她不一样……”声音渐弱,人已走远。
秦晓仪、宋两利但闻状况自嘘气,总算摆平多年棘手问题。然玉天君却和张美人斗成一团,险象环生,他急切叫道:“小神童,我爹已解决,请立刻恢复我爱人脑门,莫让她错乱!”
张美人怒斥:“你才错乱!我爱人是赵书鸿,跟你何干系,无耻之徒!”
一刀画得玉天君胸衫裂开,差点伤及骨肉。玉天君又自求救:“小神童快想办法啊!”
宋两利在盘算,诺言是该遵守,但此时此刻到底适合恢复脑门么?
秦晓仪极力反对,道:“阿美受不了这刺激,何况玉东皇是否能永远不再骚扰天师派亦未定数!”
宋两利道:“说的也是,但看两人残杀也是不妥,或许该化去两人敌意……”
秦晓仪道:“此点倒是可行。”
宋两利当机立断,掠往张美人道:“大小姐莫要动粗,他和咱也算是朋友,不必仇杀相向。”
张美人怒道:“什么朋友?昨日掳我在后,数月前又在庐山伤人在先,你怎全忘了!”攻招更猛。
玉天君急道:“那些全是误会……”
张美人仍不理,一味攻招。宋两利不得已只好出手,秦晓仪亦觉女儿刚坐完月子,身体尚虚,不宜动手,遂拦过来:“美儿别跟他斗气,身子要紧!”
张美人冷哼:“不宰了他,难消心头之恨!”仍且攻招,然在宋两利及母亲拦截之下,终无法突破防线,气得哇哇大叫,宋两利乘机一指截中其穴道,张美人身子一软,秦晓仪立即扶去。
张美人随即怪罪宋两利:“你敢暗算我?连夫妻之情都不顾!”
宋两利暗诧,对方又怎认定自己是丈夫,急道:“你的爱人是赵书鸿,不是我!”
张美人冷哼,嗔目不断。
玉天君急道:“你的爱人是我才对……”
张美人怒道:“找死么!”利刀欲甩却不可得,七窍为之冒烟:“再胡说,割你舌头!”玉天君暗叹,不敢多言。
秦晓仪道:“我们进去吧!”抱起女儿步行入房,先避开目前烦事再说,否则让玉天君挑起女儿记忆,后果不堪设想。
玉天君仍想追去,切声道:“阿美你醒醒啊……”
宋两利拦住他,道:“想唤醒她也得看时辰,你暂时莫要骚扰她,一切待我慢慢处理便是。”
玉天君无计可施,只有拜礼祈求:“全靠小神童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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