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匕首护身,自己偷偷潜来此,几乎无人知晓,对方又怎知一切。
夜无群道:“在下夜无群,是宋两利不算熟的朋友。”
张美人道:“夜无群?”她原对此人并无印象,且经宋两利洗脑后,对许多往事模糊不清,故末敢确定对方来历,喝道:“你是他朋友?那杀千刀者人在何处?”
夜无群道:“他在汴京;但夫人应让在下知晓你和他关系,咱再谈一切。”
张美人犹豫起来,毕竟未婚生女,若传出去,伤害甚巨,冷道:“我的事,你毋需知道,只要把宋两利下落告知便可。”
夜无群道:“听你所言,那女孩名叫惊美,应是跟小神童所生,我方才听的甚清楚!”
张美人暗诧说溜嘴,仍冷声道:“那是我家事,你管不着!”
夜无群知其脾气硬,不再要胁,心想说了,对方必定寻去,自己再跟后头瞧瞧,效果照样相同,道:“他们在西三横街一小巷古宅中,那大门前有古楠树。”
张美人诧道:“‘他们’是何意思?”
夜无群道:“他和一女人在一起!”
张美人双手不禁揪紧:“他敢!”
夜无群暗道效果甚佳,道:“你自行去瞧瞧便知,我不便多言。”
张美人冷哼,抱起女婴,踹门而出,两人交错,夜无群暗道对方长得不赖,只可惜脸色苍白,应是刚生产完毕之态。张美人则正眼未瞧,只扫一眼未作表示,立即奔掠而去。
夜无群欣喜:“好戏上场!”远跟其后潜去。
宋两利、夜惊容止于雅居前天井耍练功夫。从早上之气功,以至于刀剑掌法,已练得数百回合,各显疲累,宋遂提议练那“交杯酒”,乃以茶代酒,一人喝来一人抢,彼此双手不断纠缠撩拨,藉此练巧劲,但费劲不大。
夜惊容自是欣喜能和爱人含情弄姿。耍来颇为亲匿。尤其宋两利那“水”字诀之功夫,不但身形软若灵蛇,双手更滑溜得似风中柳条,每每绕着美娇娘身形溜转,一有机会,且卷得她哇喔痒笑,闪闪躲躲,好不快哉,宋两利趁此吃得不少豆腐,美矫娘巧劲浪漫化开,双双捉弄起来。
夜惊容笑道:“我也想学这叫‘水姑娘跳艳舞’招式吧?”
宋两利道:“好么?有点不正经!”
夜惊容笑道:“当然好,只跳给你看!”身形一扭,耍得风情万种:“如何?骚不骚?”
宋两利呵呵笑道:“可骚了,若到大庭广众跳去,莫让天下男人挤破汴京城才好!”
夜惊容媚笑道:“才不敢,只跳给你看!”扭得摇曳生姿,媚态逗人。
宋两利呵呵笑道:“瞧得已眼花撩乱,哪还有心传授。”
夜惊容笑道:“说些口诀便可啦!”
宋两利一时难解,这“水”字诀乃五方法门地水火风空之一,此法门全凭参悟得来,直若密教只口传不留秘本,该如何向她说明?
夜惊容等之不及,笑道:“怎地,要藏招么?”
宋两利干笑:“什么都藏,又怎可对老婆藏呢?密教有五方佛,即东方不动佛,西方阿弥陀佛,南方宝生佛,北方不空成就佛,中为大日如来,且以东西南北中配上地水火风空,地者生万物发修持之心,水者养万物悟菩提之觉,‘菩提’乃求‘道’求‘觉’之意,只要悟通此点,自可无所不至、无所不达!”
夜惊容听得迷惑难懂,道:“怎那么复杂?”
宋两利笑道:“所以说这门功夫难搞得很,你先学个样子,道法慢慢悟去便可!”
夜惊容笑道:“说点简单的。”
宋两利笑道:“那就扭扭腰、晃晃肩、摆摆手就行啦!”
夜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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