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卑鄙地用内功使诈吧?不然为什么次次都是你赢?”
炫叶一脸得意地看了她一眼,笑得十分奸诈道:“怎么样?还玩不玩?你该不会是心疼那些银子了吧?”
齐宥宇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样一幕:众多宫人围观自己的太子妃和其他男人赌博的场面。
他的额角忍不住地青筋跳动,这女人!居然就是这样用他送的那些黄金的。
齐宥宇站在门口,轻咳了几声,宫人们听到他的声音,转头看到他冷冽的脸色,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然后飞快地一哄而散,不一会儿,内室中就只剩下了一脸高兴得意的炫叶和一脸愤懑的夏子都。
炫叶看到齐宥宇进来,倒也识趣,停下了掷骰子的动作,将赢来的那些黄金悉数收入囊中,然后闲闲地站起身,朝着夏子都递去一个十分挑衅的眼神,开口道:“以后你要是无聊,随时叫我,我随传随到。”
这么好赚的钱,他怎么会错过?
夏子都却是一脸郁闷地看着炫叶就这样捧着那些原本属于自己的黄金离开了内室。
她暗暗咬牙,没想到这个草包太子,居然玩骰子玩得这么溜,该死的!夏子都想到那些飞进别人口袋的黄金就觉得肉痛,她一把拉过刚刚坐在床边的齐宥宇,二话不说,就开始与他玩起了掷骰子。
两个人一直玩到用晚膳,夏子都几乎就没有赢过。见过手气差的,但是她真心没有见过像自己这么手气差的!
她没好气地将骰子和空茶杯丢到一边,一脸郁闷道:“不玩了!怎么次次都是我输!”
齐宥宇却是一脸地愉快,笑望着床榻上呼呼生着闷气的夏子都,开口道:“玩够了?那咱们用膳?”
夏子都撇撇嘴,没精打采地点点头。
待到宫人将菜都摆上桌子之后,夏子都十分配合地吃着齐宥宇夹到她碗里的菜,吃到一半,夏子都忽然抬头望着齐宥宇道:“太子爷,方才炫叶赢走了我好多的金子。”
齐宥宇听到她叫自己“太子爷”,眉头皱了皱,眉头轻挑,声音低沉着道:“你叫我什么?”
额……夏子都眨了眨眼,连忙改口,“齐宥宇。”
某太子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被他赢了就赢了,明日我再让田宇给你送一箱来。”
夏子都一听这话,摇了摇头,然后道:“黄金太招摇了,别搞得我像个暴发户似的,你让田宇都换成银票吧。”
某太子听了她的话,嘴角轻抽。
难道,换成一大叠一大叠的银票,就不暴发户了?
为了齐宥宇,虽然夏子都想见儿子想到几乎要发疯,却还是一直隐忍着。
坐了整整三十天月子的夏子都,这一日总算被御医正式宣布解禁。
她终于可以从那张整整躺了一个月的床上下来。
仔仔细细的梳洗之后,夏子都一刻也不愿意停留,便带着一个贴身宫女往主殿走去。
主殿门口的宫人们看到夏子都来,连忙跪拜行礼,然后自动自发地为夏子都推开了主殿的大门。
夏子都朝着那两个宫人微微一笑,脚步轻抬,走了进去。
她刚走到外室,就听到里面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声音十分的洪亮,哭天抢地大哭着。
夏子都听在耳里,只觉得心疼地紧,脚步也不由地加快了许多。
她走到内室一看,只见嬷嬷怀里抱着她的儿子,不停地轻哄着,而站在一边的萧清儿也用手轻轻拍着孩子,希望他可以停下来,不要再哭。
夏子都快步上前,终于在襁褓中,看到了那个自己拼了命生下来的,她和齐宥宇的孩子。
粉雕玉琢的小脸,肥嘟嘟的小手不停地挥舞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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