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被设计了的感觉,为什么他会觉得齐宥宇仿佛是一早便料到他会乖乖签这份协议呢?
走回寝殿的路上,之前一直憋着笑的夏子都,这会再也忍不住,倒在齐宥宇的怀里咯咯地笑个不停。
片刻之后,她才微微缓了口气,笑看着某太子道:“齐宥宇,炫叶路上遇到的那些袭击他的人,是不是你派去的?”
齐宥宇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朝着她心照不宣地灿烂一笑。
夏子都瞬间在心里为那炫叶默默哀悼起来。这厮,估计这会还暗自庆幸着说服了这只腹黑狼与他一道对付朱雀帝,殊不知自己却反过来被齐宥宇好好利用了一把。
她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理了一遍这穹宇大陆上三国之间的关系,忽然开口问道:“齐宥宇,之前朱雀的那批军饷到底有多少钱?”
“一千万两黄金。”
“神马!这么多?!”夏子都咋舌,难怪那炫叶太子卯足了劲要得到这些军饷。
她又转念一想,虽然之前他冒充桑其叶的时候帮了她许多忙,不过应该也用不了一千万黄金吧?好歹也是她夏子都为那人妖牵线搭桥,他才能见到齐宥宇。
居然在姑奶奶眼皮底下带走这么多钱,这会你自动上门,总要吐出来一些吧?
夏子都心中一想到那些黄灿灿的黄金,心里就乐开了花,嘴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扬了起来。
齐宥宇看着她双眼放光,当下便猜到了她在心里想什么,眼角不自觉地轻抽。
看看他找了一个多么财迷的女人!
而这会,被田宇安排在东宫西厢房住下的炫叶太子,忽然连打了数个喷嚏。他看了眼窗外迷雾重重的夜色,开口道:“唉,一到春日就是容易感冒啊~这鬼天气!”
三日后,桑布其依约再次出现在了东宫的寝殿之中。
夏子都这会正坐在床榻上冥思苦想着那几句口诀,这几日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她几乎连上茅厕都在念叨着桑布其教她的那几句东西,却始终不得要领。
桑布其轻松地穿过墙壁走到圆凳上坐下,听到夏子都像念经一样地摇头晃耳地念着那几句口诀,气得脸都快绿了。
死丫头片子!将他之前教过她的那些东西都忘了也就算了,这会儿居然拿他绝世无双的上乘巫术当催眠用。
桑布其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被某女伤害的幼小心灵,装作平静地开口道:“咳咳~为师教给你的口诀可理会了吗?”
夏子都听到桑布其的声音,垂头丧气地下了床,坐到他身边,十分失落地开口道:“老头,你确定这是巫术的口决吗?”
桑布其一听这话,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次涌上脑袋,他本来还算俊朗的老脸此刻涨得通红,狠狠敲了她脑袋一下,开口道:“怀个孕,脑子都变笨了你!”
夏子都也是一脸的沮丧,小脸邹巴巴地望着桑布其,嘟着小嘴道:“老头,就说你认错人了嘛。我就说我不是之前的夏子都。”
“放屁!”桑布其气得跳脚,“老子教了你三年巫术,你给我全都忘光也就算了。这会居然连口诀都不会用了。你要气死为师我嘛!”
夏子都无比地无辜,望着炸毛的桑布其,有些没底气地开口安抚他道:“那个什么……桑老头,你冷静,一会气得爆血管就糟了……”
桑布其瞪着她的小脸,开口道:“把我教你的口诀再念一遍给我听!”
夏子都哪敢不听,连忙叽叽咕咕地念了一遍。
桑布其听完她念的口诀,没问题啊~他忍住想要吐血的冲动,耐着性子问道:“为什么口诀不灵?你最近是不是见到了什么血腥之物?”
夏子都一听,奇了,连忙点头道:“对啊。前几日冷宫走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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