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自己像个傻子一般地筹划这些事情。
她竟然不知道,原来他早已经和炫叶达成了共识。
夏子都越想,心中越气,她重重地拍开了某太子的手,站起身走回内室,也不理会紧跟着而来的齐宥宇,“啪”地一声关上了内室的大门,又将齐宥宇关在了门外。
齐宥宇生怕她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影响了腹中的孩子。忍着心头的烦闷,耐着性子道:“子都,别闹了。开门。”
夏子都走到床边,脱了鞋子躺下,然后才开口道:“太子爷回宫吧,或者去你家婉清那里也可以,臣妾没空应酬您。”
怎么说,齐宥宇也是一国太子,从小只有他给别人脸色瞧,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齐宥宇当下心中也蹿起了怒意,转头出了别院。
他漫无目的地走到大街上,心中暗自神伤。
如今齐盛天借着生病,几乎将整个麒麟的担子都压到了他的身上。
国事虽然繁琐复杂,对于齐宥宇来说,却从来不觉得困难。他总是能轻松地解决各位问题和麻烦。
可是对着夏子都这个从来不与其他女子相同的存在,他只觉得阵阵头疼。
他不过是想要保护她,不想要将她卷起这朝廷的是是非非之中,难道他错了吗?
齐宥宇随意地走进了一家装修地十分豪华的酒肆。
心烦意乱的齐宥宇丝毫没有看到那酒肆大门的招牌上的三个红漆大字——醉红楼。
醉红楼的妈妈从来不曾见过太子,只看到齐宥宇锦衣华服,气度不凡,连忙热情地上前招呼。
谁知,她还未走到齐宥宇跟前,就听见身后有个声音响起:“太……大哥……!”
齐宥宇望那妈妈身后一看,原来是齐宥冉。
齐宥冉一脸惊奇地走到他面前,先是朝着那妈妈挥了挥手,然后便开口道:“我不会是眼花了吧,你怎么会来这里?”
齐宥宇自然不会告诉他是因为和夏子都闹别捏被赶出来了。只是冷冷道:“还不带我去你常用的包间?”
齐宥冉无趣地摸了摸鼻子,带着他上了三楼专门供贵宾使用的包间。
两个人在包间中坐定后,齐宥冉开口道:“太子爷,你难得来,我让妈妈挑些姑娘来给你助兴。”
某太子看着他完全像个男版的妈妈,不由地嘴角牵动,也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喝着酒。
齐宥冉虽然不知道他这究竟是怎么了,却也看得出此刻齐宥宇的心情相当的糟糕。于是连忙打开门唤来醉红楼的妈妈,吩咐道:“去,挑几个聪明伶俐,话不多的歌舞姬来给我们助兴。”
说着便往那妈妈手中塞了一锭金子。妈妈一看,连忙笑逐颜开地去了。
不多时,便带着几个歌舞姬走进来。
就在这时,隔壁包房中的客人正好带着一个醉红楼的姑娘经过了齐宥冉他们的包间。
那姑娘随意地朝着房中一看,脸色瞬间铁青了起来。脚步也几乎停了下来。
一旁搂着她的恩客开口道:“小美人,你这是怎么了?”
她朝着那人婉然一笑,娇嗔道:“这不是舍不得冤家您嘛,你可记得常来看奴家。”
那男子被她的笑颜迷住,又听到她娇糯的声音,瞬间软了身子,搂着她的手紧了紧,一口亲在她的脸颊上,“放心,我也舍不得你这样的绝世美人。”
没错,这女子就是数日前,被炫叶下了药,送进了醉红楼的婉清。
炫叶的那颗药,毁了她多年来苦心练习的巫术,所以当她被送来醉红楼的时候,甚至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她只得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有一日能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能通知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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