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再加上海岸线,这三条线上究竟有多少兵力呢?
另外一件让他想不通的事情就是地图上从林家堡通往山区的公路是他看到的那种高等级公路,可从其它方向通向这里的公路却是最普通的双车道三级公路!无论他怎么想也闹不明白距离海边只有不到二百公路的地方,通往海边的路那么差,通往大山里的路倒是好得不成比例!
公路交通……怎么可能这样闭塞?难道海岸方向的交通全部是以铁路为主?
嗯……镇子里的车站不大,但站台着实不小,可地图上的铁路明明也通往山区……
几个问题萦绕在杨威脑子里,一直得不到答案,但很快他就没时间再把心思放到这几个问题上面了——到达营区之后部队只休整了一天就重新开始了强化训练,疲惫的身心让他脑子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也不愿意想。
原本他还觉得当兵挺容易,亲身一番体会下来,哪是那么回事儿啊?要不是体育训练中间时不时穿『插』着文化学习,战士们的身体早就完蛋了。
团里的领导也不是笨蛋,虽然训练要搞,可也不能让战士们负荷过重,经验老道的作训参谋始终保持节奏和必要的压力,让强度始终压在崩溃线之前!
团部里集中了包括杨威在内的所有非行伍出身的预备役人员,他们的训练强度是所有部队里最低的,但咒骂教官的声音却是最多的。
只是现在的他们谁也想不到这样每天累得像死狗,用不了多久,没事还有精力骂人的日子就将远离而去。
细雨绵绵,海风掀起几米高的浪头,拍打在军舰的侧舷上碎成星星点点的水沫儿,夹着腥咸的味道迎面扑在人的脸上,似乎连脚下的甲板也随着浪头的拍击左右摇摆,舱室里不少人守在自己的战位上,身边就是将呕吐物的塑料口袋,在甲板上的每个人都把自己牢牢地拴在什么东西上固定住,他们就不必再找塑料口袋,直接吐在甲板上,用不了多久浪头就会把甲板上所有没固定住的东西冲走。
刘磊猛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一脸地苦相——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赶上这个节骨眼儿故障,这不是要人命吗?要是现在打起来……不,不会的,这么恶劣的天气,这么大的浪,怎么打仗?
他抬头向远方的海面眺望,却连个模糊的影子也看不到。
他身上的蓝白相间的海魂衫被海水打湿了,粘粘的贴在身上,显示出一身健壮的肌肉,短短的头发沾满了雨水,像一丛刺猬的硬刺般挺立——他的军帽没系紧,跟着浪花一起冲进了大海的怀抱。
“嘿,想什么呢?漏水了!赶紧的撑好,马上就完了!”技师老刘右胳膊肘儿顶了顶刘磊的肋下,把他飞走的魂魄招了回来。
老刘和刘磊是本家,他的身体不大好,本来基地想让他留守休息,可现在的出航全是按战斗任务执行,已经快四十岁的刘海涛说什么也不肯留下,用他自己的话说:什么时候都能掉队,就是这时候不行!战斗来了我怂了,将来还有脸抬头做人不?
从军二十多年在战舰上修了二十多年的机器,没人比他更了解军舰上的一舱一室,只要说出是哪个拐角的螺丝,他就能熟练地报出是几号的螺母垫片!
刘磊是维修组的人,他的资历浅能力也不强,舰长派他给老刘打下手干体力活挡挡雨。
恶劣天气下的战舰甲板雨水和海水夹杂在一起,是从四面八方同时来的,穿一件雨衣根本没有用。
军事装备,特别是海军的上层装备哪能沾点水就完蛋的?修理还用得着挡雨?
人病了能带病工作,可战舰病了没办法勉强战斗,用舰长的话说,刘海涛是医战舰的大夫,是宝贝疙瘩!
刘磊虽然心里不满,但他根本不敢说出来,还好他对舰长交待的工作倒也能尽职尽责。老刘也不含糊,手里修着嘴里说着,毫不保留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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