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十岁之下不懂事的孩子,他们大多是独生子女,家里人的掌中宝心头肉,一向是含在嘴里怕吓到的典型,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
稍大一点的孩子多少懂了一点事,可他们却更加的『迷』茫,小孩子不懂事可以闹,他们多多少少在网络上接触过关于生化,关于丧尸和世界末日,每个人的表现不一而足,这些处于叛逆期的孩子最难琢磨,杨威倒宁可他们和那些小孩子一样不懂事还好对付些。
可以说,被生知磨平了棱角的大人没有多少危险『性』,睿智的老人不仅没有危险『性』还能帮着安慰大家的情绪,小孩子闹归闹,但他们都是水里的小鱼小虾,看得紧些,不可能蹦哒到岸上来更掀不起什么浪花,只有这些十几岁的半大小子想到什么做什么,完全不考虑后果,是绝对的不安定因素!
说起来战士们的精神倒有一多半是放到了他们身上——很多战士明明也只有十七八岁,比他们大不了多一点,可怎么都让人觉得这些小战士个个都和小大人一样明理懂事,双方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毫无可比『性』。
感觉就像大人与孩子。
杨海鹰捅了捅杨威指着外面说:“你看!”
“什么?”杨威顺着他的手指往外瞅了一眼,无奈地笑笑,“有什么好看的!”
七号车厢的位置靠前,不远处就是火车站的出站口,本来像一个大门一样的出站口已经全拆了,军用卡车就这么径直从那里开上站台,随着指挥人员的手势安排开到不同的方向,将装满车厢的物资卸下来。
“切,我就不信你不饿!”杨海鹰撇着嘴把头扭到另一边,只见车窗下的灯光里,一队军人胳膊上戴着画着红十字的臂套,手里拎着担架之类的东西出现在他的眼底,接着迅速后移。
“诶诶,你看!”杨海鹰头也不回地拍着身后的杨威。
与这辆列车隔着一道铁轨,停着另一列火车,车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喷上了红『色』的十字,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很大很醒目——不同于现下里用几颗心形围成了抽象十字,这些是真正的红『色』十字,为了让红十字显眼些,还在深『色』的火车车皮上喷出了一块块不规则的白『色』。
如果是平时的话,这样的喷涂手艺肯定拿不出手,可在这种时候,可以抛弃一切不必要的浮华,只留下朴实无华,表达了应该表达的意思就好。
“又怎么了?”杨威随便看了一眼说,“是专门运伤员的吧。”
杨威实在觉得杨海鹰大惊小怪了一点。不就是一辆医疗列车么?从前只说过医疗船,医疗飞机,再有个临时的医疗列车又有什么关系?
军区的医护人员肯定没办法分散到每辆列车上,为所有伤员提供医疗保障,这就和把五根手指握成一只拳头一样,只有将他们集中起来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我是让你看……”
“所有人员注意,控制好车里的群众!”无线电里突然传出了项利的声音,打断了杨海鹰的话,他瞅了瞅已经消失在车后面的人群无奈地叹了口气,反正也没看清楚,他干脆省了唾沫星子不说了。
随后在前一号车厢里休息的战士开始向后走,每节车厢连接点上都留下四个人,三个战士一个消毒人员,他们脸上戴的防毒面具让混『乱』的车厢突然间安静下来,接着只剩下一片窃窃私语。
防毒面具不管设计成什么样子,主要的功能和设计方向仍然和最初毫无二致,外形上的变化也很小,这种东西一出现就会让人联想起一系列头皮发麻的东西,不少人甚至连肚子里的饥饿也忘记了。
消毒人员嘱咐看守车门的战士没有命令之前不要开门之后,把左右两侧的车门关紧,对狭窄的过道进行了一次彻底消毒,在战士们焦急的催促声中数了一百二十秒才打开车门。
车门外的站台上,原本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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